重性让库拉索平日清冷的语调更加不近人情。

澈也往琴酒身后躲,嘴里的垃圾话一点没落:“我不补课,绝对不!”

库拉索当然不会惯着他,越过琴酒就想抓人。

不能被带走,澈也很清楚组织的审讯流程,那不会比死了好到哪里去。

情急之下,他直接抱住了琴酒,把头死死埋进男人的后腰。

手底下的肌肉紧绷,即使隔着风衣也能感觉到。澈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喊:“不是说好了这三个月得保护我的人身安全吗!琴酒!琴酒大哥!”

库拉索还真没见过能无赖到直接扒拉上琴酒不放的,要是上前把人拽下来,那场面会更加奇怪……直接往猎奇的方向发展了。

诡异又尴尬的寂静,走廊上的其他人完全没有胆敢看戏的心思,忙不迭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生怕晚一秒,血就会溅到自己身上。

没有血溅当场,也没有怪异得不合时宜的拉扯。

琴酒手肘后移,直接用胳膊肘把抵在自己背后的脑袋卡住,轻松往前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