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思索一番, 藤丸立香知道这些话并不假。
「所以你要怎么做?松本清张从来不会?对江户川乱步之外的人?给出承诺,而渡鸦法本质上就是他为了江户川掀起的事情。你要他为了你做到哪一步?」
“我?觉得不一样。”藤丸立香仿佛完全不知自己在说什么直白的真相, 略带苦恼,“如果当初是为了江户川先生,那现在充其?量也只?是为了自己的好奇心……这应该是好事, 如果是为了我?的话,松本老师是提不起干劲的吧……”
果戈里听不到从者的声音,但他能听到立香说出口的话,笑嘻嘻凑上去:“好了,暂停,暂停!你们的事差不多也告一段落,我?可?是老老实实支付了餐费的哦,请告诉我?有关老师的事,藤丸君~”
藤丸立香安静半晌,开口:“奥列格先生说您很烦。”
果戈里:“哇!”
“奥列格先生说,您没其?他事的话就滚远一点?,他有正事要做。”
果戈里:“哇!哇!”
“奥列格先生还说”立香僵住了,果戈里正好奇他为什么不继续转述,立香则有些不可?思议看向一边的空气,“您认真的吗?”
他看上去很惊讶,不难想?象,对方说出了远超乎他认知的话。
果戈里:“什么?什么?”
藤丸立香无法将话原封不动地转述出口,而要让果戈里偃旗息鼓,这句话似乎是必不可?少的。
于是,就在少年踌躇之际,平平无奇的酒店套房中温度突然骤降,通过?墙上中央空调的环境感温显示器可?知,这里的温度从二十五度突然落到了零度,又?在下一刻恢复了正常。
果戈里露在衣服外的皮肤寒毛直竖,他无比熟悉这种突如起来的寒冷,他在那样的环境长大,逃离之后再也没遇到过?类似的骤寒。
他或许是唯一一个怀念古拉格的人?,但也从来没想?要回去过?,也不能让这份怀念被发现,否则奥列格绝对会?像对陀思那样对他。
老师对压根不知道反省的家伙可?是相当严厉的啊。
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在脑中快速掠过?,在身影凭空出现在面前?时,果戈里眨巴眨巴眼,脑子?停止了运转。
白法绿眼,冷淡又?随性的少年偏头?斜睨他:“我?说,我?要杀了费季卡和奥列格,听懂了吗?”
果戈里摇摇头?,又?点?点?头?,他反应了会?儿眼前?老师在说什么,前?半部分他能听懂但不能理解,后半部分他听不懂也不能理解。
他只是疑惑地说:“可?是老师。”
“什么。”
“您为什么又?喊他费季卡了?”果戈里在想?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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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岛敦看到了一个衣着奇怪的红发女性站在小十字路口。她又?瘦又?白,看着还有些恍惚。中岛敦只?是在路边看了她两三眼,女性突然转过?头?来和他四目相对,那一刻,中岛敦没由来的感到了一股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