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小球体积过大,含在浅处竟然让他的肛口无法合拢,只能可怜地张开一个两指宽的肉洞,赤裸裸地暴露出这个男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
“嗯……这是个什么东西?”
阿穆尔觉得有些不适,他扭了扭屁股发现也没办法排出去,活像是排不出便的憋闷感,他有些不高兴了,他不喜欢这种不能爽的东西。
徐笙一把将他的裤子提上来,拍开他差点就伸到后面去的手,拍着屁股让人坐起来。
于是威严的北族族长只能有些别扭的歪着身子靠在床头,美到极致的俊脸上写满了‘你不给个合适的说法你就完了’,徐笙摊开手给他看剩在她手里的那一个小球,神秘兮兮的笑了笑。
“这是我改造过的勉玲,里头是一对共生翅虫。”
他眯起眼仔细看了两眼那看起来平淡无奇的镂空小球,没看出个所以然,拧着眉看向她:“什么意思?你这是往我里面放虫子?”
她没再说话,只是重新握起手,将球包在手里,紧接着他就明白了她刚刚那诡异猥琐的笑是什么意思了,他猛地拱起腰,屁股都离开了床,一双长腿紧紧绞住,嘴里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喘息:“呜啊!!!!”
他扶着床头定了一会儿就支撑不住了,一下子重重跪在地上,微微颤抖着依旧死死夹着腿,他艰难地抬起头咬牙切齿的看向正一脸看好戏的看着他的女人:“你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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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原本还像死物一般的小球突然像是疯了一样震动起来,他感觉到有个什么坚硬的东西反复撞击他被挤进镂空纹路中的软肉,尤其是他那块最敏感致命的包裹着腺体的肉壁,完全承受不住这样强烈的震颤和打击,这比他们寻常情事似乎在某种程度上还要激烈,毕竟无论徐笙再怎么刁钻,她也只能在每一下刚进来时狠狠碾过他的敏感处,然而这该死的玩意儿却是毫不停歇的折磨着他,似乎想要破开他那片脆弱的保护膜一样攻击着他。
徐笙欣赏了一会儿阿穆尔难得衣冠整齐却露出被征服的迷离痴态,才慢悠悠地收起了内力,走过去将男人一把捞了起来。
“我用内力使勉玲发热,翅虫最怕热,受热便会无头苍蝇一样疯狂乱撞,而共生翅虫共享一感,我施加的内力越深,便会撞得越快。”
回过神来的男人仔细品着她的话,半晌眯着眼有些难以置信的盯着她:“你不会是想我戴着这玩意儿去出猎吧?”
而徐笙从来都不会辜负他的期望,她咧嘴笑着,凑上来摸着他的下颌轻吻一下他的嘴角:“既然追求刺激,那就要贯彻到底,族长,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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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头是他自己提起的,徐笙自然不会给他反悔说不的机会,他们最终还是稳稳当当的坐到了马上,只是为了玩得尽兴和安全,今天她选择了跟阿穆尔同骑一匹马,托他的福,她倒是想到了些有意思的事并打算在今天付诸实践。
“今天就到这,你们先回去,孤晚点再回。”
属下们正收拾着打死的狼,并没有看首领怀抱佳人的欲望,十分敷衍地回了句是,头都没抬一下,阿穆尔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拉绳转身带着徐笙驾着马奔向了雪天相接的远方。
徐笙今天没有单独骑马,而是被阿穆尔整个用披风裹着包在怀里,男人内力极其深厚, 除了外头披了一件厚重的狼皮斗篷,里头就只有一件可以说是单薄的毛皮单衣,还是短袖那种,但同样内力深厚,徐笙却被他包的像个粽子,又被他胸膛手臂烘着,她被闷得满头大汗,她合理怀疑这个狗男人是在报复她。
所以他刚策马没走两步,她就手掌一拢,手心里的小球瞬间就烫的像要烧起来一样,在男人体内安静多时本已经要被忽略的玩具突然开始剧烈震动起来,硬壳的小虫几乎将囚禁着它的球体撞破,碰到柔软的肠壁时就跟疯了一样往外顶,这几乎是这位铁血可汗血肉之躯上唯一的弱点,他坚持挺着背不到半柱香,就浑身轻微痉挛着软着腰靠在了徐笙身上。
“大汗要夹紧了,可别把我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