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我的穴快被你操烂了……呜……阴…阴道里和子宫好麻……好涨呜……不能再操了…我……我服了呜……我被你操服了……你别再操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呜……”

闻言,龙汣很认真的看着陈忆安已经真情实感的挤出泪水的眼睛,半晌道:“那再做两次就不做了。”

“?!!!”陈忆安听到这话差点就没两眼一翻背过气去,强烈的死亡威胁让他脑仁嗡嗡响,他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抬起无力的胳膊往龙汣胸前推了一把,龙汣一下没反应过来还真被他推得后退了两步。

她倒也不急,反而颇有些兴趣地看着他刚站起来就两腿发软的跪了下来,她看见他健硕白皙的腿根还在哆嗦着,合不拢的露着缝,男人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在往外爬,但因为手脚发软他看起来就像刚学会爬行的婴孩一样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