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蹭去难受的很,偏偏还不让用手挠。高宗政拿过药膏解开小孩的衣服,仔仔细细一个一个红印子的给他抹药。
涂完药秦言嚷嚷要穿衣服。
“就这么光着吧,也没人看。穿上衣服再把药蹭掉了。”
秦言身上难受,哼唧半响,被子又凉又滑,迷瞪没一会儿趴在床上睡着了。
高宗政上床虚搂着他,低头看着秦言的小脸,手下又是温热的触感让他有点难丨以丨启丨齿,左右摩擦一番,盯着着秦言的脸没移开过视线,从眉毛到眼睛,从鼻子到嘴巴,跟剜人似的一遍又一遍。
等他勉强睡下,脑子里蹦出个个念头――真是该去拜拜佛了。
“…小公子五行缺木…幼时遭小人陷害受苦…往后…大富大贵长命百岁…只是心性不定,胆小懦弱,难成大器…不可勉强…”
秦言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一大早坐着陈秘书开的车上了山,山上有寺庙,里面的大师白眉白胡子,他跟在高宗政身后听着大师说话。他不明白,那个人坐在那里背对着他们,看到都不看,瞎胡说呢?
高宗政难得虔诚一次,又是叩头又是塞钱。
“心诚即可,不在钱财多少。”
高宗政没在意,“一点小心意罢了。”
他们来这儿最主要的还是秦言的事,想了想接着问,“大师,最近小孩子总是琐事缠身。如何能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