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安无奈,亲了亲他的唇。
“现在有印象了吗?”
霍瑾洲不满意。
就那么蜻蜓点水的啄了两下?
“又想不起来了。”
“……”
苏时安索性咬上他的下唇,滑润小巧的软舌撬开他的齿,往里探索。
霍瑾洲很坏。
明明就是想要这样的吻,但偏偏她主动了,他又故意躲。
他躲,她就缠。
霍瑾洲的堡垒建的很高,但脆的不行。
她就勾了几下,他便压不住火,手扣着她的脑袋,用力的吻,吻的又深又重。
吻的她都酸了。
看她喘着乱掉的气息,霍瑾洲低头在她耳上亲了亲。
“6年前,林晚歌生病,高烧不退。林父带着小三和儿子在外面旅游。林母求不动林家的私人医生,也求不动势利眼的司机。她背着发烧的林晚歌去医院。”
“那天下很大的雨,在半路……”
霍瑾洲眼神暗了暗,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不着痕迹的跳过了话题。
“在半路出了点意外,林母去世了。是一个收夜宵摊的摊主在路上发现了林晚歌,把她送去了医院。”
“林母去世一周后,林父才带着小三和儿子回来。但他们拒绝去认领林母的遗体。林晚歌求了他们,结果换来的是被打,被关禁闭。”
“再后来,林家出现意外。林齐鸣双腿残废,继承人成了林晚歌。林母死后,遗体在医院停尸房躺了三个月,终于被林晚歌领回,入土为安。”
苏时安胸口起伏厉害,她很生气,气林父的不作为,更心疼林晚歌母女。
现在,她根本不在乎林父他们的事故是意外还是人为了。
这就该是负心汉的下场!
霍瑾洲的手轻抚着她的胸口,安抚她:“不气,这次火灾的事,我来查。”
他知道林晚歌在 安安心里的地位,也知道她的担忧。
林晚歌的事不处理好, 安安睡不了好觉不说,还极有可能会像今天这样,遇到危险。
听到他的话, 苏时安的心情才稍稍好了些。
还好,她的老公不是负心汉。
但这个念头刚出,她很快就撤回了。
苏时安皱着眉,靠近霍瑾洲,闻到他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水味。
她不爱用香水,所以,这是别的女人身上的味道。
情被勾起,霍瑾洲勾起她的下巴,还想去吻她。
还没吻到, 苏时安忽然推开了她。
接着,她解下他的领带,抓起他的双手,用领带绑住。
男人眼神深邃,胸膛因呼吸上下伏起,爆发性极强的腰腹紧绷着,呼吸都乱了。
她眼神严肃,把绑住他双手的领带另一端绑在了车顶拉手那。
霍瑾洲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被吊绑起来的妖孽质子,即将接受“审判”。
后座放着给女儿买的文具。
苏时安取出里面的尺子,挑起霍瑾洲下巴。
“你身上有别的女人的香水味。说,你今天去见谁了?”
她身上穿着旗袍,姣好的身材被那层薄薄的蚕丝勾着,真是好看极了。
霍瑾洲呼吸重了几分,被审判的他选择对老婆和盘托出。
“我去见了蓁蓁。”
“见她干什么?”
“问些事。”
“问事问到身上沾上她的味道了?”
“……我威胁她,如果不说实话,我就把她喜欢程野的事告诉程父。她抱着我腿求我别说,还说只要我能替她保密,她愿意用身体报答我。”
“……”
苏时安的火气一下冒了出来。
穿过来的这段时间,她大了一岁,19岁。她认为自己已经成熟了很多,但一听到有人惦记她老公,她这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