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困了吗?
但?就这个点来说?,进入睡眠状态是不是有点太早了?难道是人不舒服?
于祗坐到床边,拨开他搭在额头?上遮着眉骨的手,用掌心贴了贴。
烧倒是没有,但?江听白啧地一声皱了下?眉,很不耐烦的。
于祗以为是吵着他睡觉了不高兴。
她轻声解释说?,“看?你这么早上床休息,我?怕你感?冒了。”
“没有感?冒,”江听白仍旧紧闭着眼,却凭着感?觉准确无?误地拉住了她的手,他声音听起来很微弱,“就是胃疼。”
于祗问,“怎么会胃疼的?严重吗?”
被你气的。
也不怎么很严重,就是要命的程度。
江听白在心里回她说?。
见他半天没有说?话,于祗又低头?说?,“我?这就让眉姨,去煮杯姜茶来好吗?”
江听白蓦地睁开了眼,她那张小脸近在眼前,在酒精的作用下?,娇媚的足与三春争色。他一直不觉得于祗有多美?,而是好看?。美?这个字眼太过?于囫囵,又带了些谄艳,听着就是落了窠臼的样子。
于祗的好看?一直是温柔又安静的,叫人愿意停下?来一帧一帧地细赏。
看?着她关切的样子,江听白心底又隐隐作痛起来,他强行娶了一个家世样貌、才华人品都?无?可挑剔的太太,她知进退、懂分寸,处理得好方方面面的关系。
没有人不艳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