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心里反复和自己斗争着,这样应该不能算失大体? 但江听白就是坐下了。他太想完整的,不用躲闪着、顾忌左右的目光、唯恐露出一点情意来的,仔细瞧一瞧她。 他的手伸出去很久,停下来,又缩回来,再碰上于祗的手时,连带着心也一起跟着颤。 她的手好软。没长骨头一样,小小的、白白的一团在他的掌心里,像是一用力就能捏碎。 于祗的手一收紧,忽然就握住了他。 江听白的心脏也阵阵收紧。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