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最起码没人出哑谜给她猜。 她用药棉蘸了酒精先清洗伤口,才刚往上抹,江听白就皱着眉头轻嘶了一声。 于祗的手顿在半空中,江听白抬眸看她时,因为靠得太近,两张脸差点撞一起,他不自在地别过脸去,“不如再用大点儿力?” 她笑得温柔,“好的我注意。” 于祗忍了又忍,最终没忍住在转头拿绷带的时候小声骂了句,就你他妈事多。 她涂上药膏后又妥帖地包扎好,“晚上回来再换一次药,过个三五天应该就看不出来了。” 于祗读P大时是校红十字会的副会长,那一年青海地震,她还瞒着家里人飞去当了几天护理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