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住着不自在。但为了大川得到更好的照顾,还说在热闹些的地方,也有利于孩子的成长。这又回了胡同里。
昌妈给他倒醒酒茶,“少爷喝了再上楼吧?”
江听白把西装外套扔给她,一步步走上去,“不用。楼上有解酒的。”
昌妈觉得不大可能。主卧里满是贵重物品,小到一件首饰、一块手表,大到一样瓷器摆设,都丢不得。因而每天都是由她领着人打扫的,昌妈很清楚那里从没放过解酒药。
她说,“你别又是喝多了,说胡话。”
江听白酒酣耳热地虚应一笑。他用不着那些,于二就挺会的。
他脚步有些浮的,挽着袖子进卧房时,于祗穿着吊带裙坐在梳妆镜前,仔细抹着双手,旁边堆挤瓶瓶罐罐,是她做手部护理的精华。
江听白跨坐上鸵鸟皮沙发凳,从后面抱上去,手在于祗的腰上慢慢地收紧。
于祗被他弄得很痒。她左躲右闪,“你又喝酒了?”
“过去这半年里,寕江的股价涨了四倍,”江听白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细细吻着她的白腻的脖颈,“我这执行董事得喝。他们敬我,我就喝。”
一道绯红缓缓爬上于祗的脸颊。他交叠在她腰侧的掌心滚烫有力,还很不老实。
于祗转过头去,和江听白接吻。她的唇舌好轻柔,像被薄雾笼罩住的、春天的早晨。江听白从来都捱不过她的主动。
但他喝多几杯,猩红着眼看不大清。一双手不是很麻利的,去解自己的裤扣,又惦记着摘领带,一时竟全都顾不上。
偏门外又传来奶声奶气的一声,“妈妈!”
于祗的手刚摸上他的喉结,正要打开那枚温莎结。听了这一声,吻他的动作也迟缓下来。
她轻微地喘,“大川怎么这时候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