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衔着她的耳垂,“嗯?你想要我怎么还。”
她侧首咬在了江听白左手的手腕上。
又饱含满口的血腥气,回过头去吻他,带着大仇得报的快感。
江听白只记得,当时他脉搏的扑咚声清晰而响亮的从经络纹理中扩散开来,震得他耳膜疼。
于祗下楼吃早餐的时候,有些心虚地往江听白手背上瞄,果然从袖口处哨探进去,隐隐有一道鲜红的牙印在那儿。
眉姨端上豆浆来,“给先生也倒一杯?”
于祗摆了下手,“他不喝咸豆浆。”
那一年于祗还小,她去江家做客,太晚了陈雁西就留她下来住,等到第二天早上一起吃饭时,佣人给她端了杯甜豆浆,于祗问能不能换成咸的。
江听白当时就说了俩字,“矫情,哪有人喝豆浆喝咸口的?”
于祗当着江父江母的面不好发作,柔柔地说,“可我在上海的时候就是喝咸的呀。”
江听白却说,“这是北京不是上海,懂顺时随俗?”
于祗当时就在心里骂他,嘿孙子,你又懂什么叫主随客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