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白恍然大悟的神情,“噢,白天我?清闲得很,所以你?拼命的找我?,晚上反倒忙起来。”
白天闲的人是她,所以一直发微信。于?祗自己都不好意思的抿唇笑起来。
江听白的气也塌了大半,他对于?祗说,“于?二,到我?这里来。”
于?祗跑过去合抱住他的腰,她仰着头笑,终于?问他,“你?怎么会赶回来的?”
“你?说呢?”
江听白一手揉住她细削的肩膀,一手托稳了她的腰,满手的滑软叫他眼底一黯,她像是没有骨头、水做的一般,只要他稍稍用力,顷刻就要化在他的掌心?。
这些?日?子她确实又瘦了,下巴更尖了几分。他的喉结滚动?两?下,灼灼盯了她片刻,“说你?爱我?。”
“我?爱你?。”
于?祗说完就踮了踮脚,主动?向他索吻,手臂也就势绕了上去。
但江听白还不足兴,他又道?,“说你?想我?。”
“我?想你?。”
江听白这才低头吻下去。
他把赤着双足的于?祗抱起来吻,唇舌互相摩擦出火热充沛的汁水,江听白的扣住她的右手,五根手指插进她的指间,他的掌心?难耐地?抵着她,抵得她手心?里一阵酥麻。于?祗喘不上气,微张着嘴,任由江听白卷住她的舌尖又放开,再更激烈地?勾缠在一起,不要命似的吮吸。
江听白很久没敢吻得这么凶,反应也起得很凶。他的气息滚烫沉郁,理智已经在失控的悬崖边行走,他吻着她问,“今天还是很咳吗?”
于?祗柔白的手被?他低折着,“嗯。”
江听白□□她的下颌骨,拨开她堆纱叠雾般的睡裙,“明天再去抓付新?方子试试。”
于?祗阖着眼,随手握起覆在她柔软上的手掌,把一张微烫的脸轻轻贴上去,他手心?有一层薄薄的茧,是小时候骑马被?缰绳磨出来的,微微摩擦的触感比吻来的更叫人心?慌。她的脸色是不正常的潮热,江听白和她吻倒在沙发上,嘴唇还若有似无的和她挨着,流连在她的唇角和鼻尖。
她用力闻着他的指尖,有沉香和烟草的味道?。江听白被?她嗅得浑身燥热,“想不想我??”
于?祗已经含上了他的手指,“我?说了想呀。”
江听白侧躺着圈着她,身影覆在她的脸上,“哪里想?”
于?祗放下他的手,仰起头开始吻他,“当然是心?里想。”
“这里就不想吗?”江听白的呼吸一紧。
于?祗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她湿濡的嘴唇离开他的下巴,盈盈目光看牢他,“我?还没好呢。”
“放一下,没关?系。”
于?祗的眉心?轻蹙了一下,发出声?喟叹,这也不知道?是在消磨谁。
江听白吞咽一下喉咙,“今天都做了什么?”
“去看了闻伯伯,他精神、好了点,”于?祗勉强搜刮出几句回答他,“元安在、照顾,郭凡也在。”
“还有呢?”江听白感觉他整个人像泡在温水里,“午饭吃什么了?”
“在富春......”于?祗很难再说下去,她扭过脸,低声?说,“我?好了,应该可以。”
江听白顺势吻住她,他早就想吻她,“什么?”
于?祗翕张着温润的唇,“没问题的,不要紧。”
江听白也已经忍得太久,忍得双眼通红,他低哑一声?,“好,我?看看。”
虽然那一阵子于?祗没有再咳,但洗完澡睡在沙发上,这份病症像是非找补回来似的,一声?比一声?咳得猛。
江听白人虽然在院子里熬着药,隔了落地?窗听不见声?音,但看她不停抚着胸口?的样子,就知道?咳得不轻。咳得他一阵心?揪。
龚序秋拎了瓶酒,夹着两?个杯子朝这边来,清清爽爽一身丝质浴袍,穿的还是双拖鞋。
明显陈晼大发慈悲留了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