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的?是手,骨节分?明的?两根手指被泡的?发皱、泛白,又恶劣地将幼滑的?汁水抹向她的?脖子。于祗强烈的?感受到,顺着?他指头的?划动的?路径, 她颈上的?动脉突突直跳。他的?大拇指最后停在她唇角, 虎口微微用力?一掰, 低头吻住她, 阻止她不再发出一点?声音。
她自己没意识到, 已经?喊得够久了。等体内最后一丝力?气泄出来时,于祗含糊不清地叫他听白哥哥。
江听白不是怕旁人听见, 二?楼除了他的?卧室, 就是他的?书房、健身?室和衣帽间,知道他在休息, 没有人敢靠近这?一层。
他是绷得太紧,太久, 花岗岩一样硬。
于祗紧闭的?睫毛上沾了一层朦胧的?泪。身?体深处潮涌似的?拍打着?她, 一浪盖过一浪, 在江听白轻柔的?吻里, 才?渐渐平息下来。
江听白吻上她湿漉漉的?眼睛,鼻尖轻擦着?她的?脸, 他轻笑, “谁把你?弄得这?么可怜?”
于祗长舒了口气才?睁眼, 她求他,“你?来吧, 好么?不玩了。”
江听白将她拉起来抱在怀里,把她的?脸往肩上压,头绕过去胡乱咬着?她的?后颈,“听话。”
于祗巍巍颤颤,“什么?”
“不叫了好吗?”
“......”
于祗被热气熏得身?体泛红。她听见浴室外面有窸窣声传来,但隔着?门,听不真切,她问,“谁在外头?”
江听白圈了她泡在水里,拨弄着?她半湿的?长发,“大概是佣人们在换床单。”
他抱于祗来浴室之?前就摁了卧室里的?铃,值守在佣人房里的?管事?听见就会上楼来。
于祗把脸埋进他胸口,“那她们一定看见了上面的?、上面的?......”
“嗯,很难不被看见,都不是睁眼瞎。”江听白老神在在的?答她。
毕竟做完第三次,于祗从他身?上翻下去的?时候,小腿都沾上半边湿滑。
于祗还在绞尽脑汁地想办法,“一会儿你?能不能去澄清一下。”
江听白低头,抬起于祗的?脸来,吻她的?鼻尖,“你?要澄清什么?”
于祗帮他找了几个借口,“就说你?尿床了,或者?说梨汤洒在了床单......”
“于二?。”
江听白打断她,“你?别太荒谬了。”
梨汤还放在茶几上没喝,好端端就说洒了,也得人肯信。
于祗捂住脸,打着?哭腔说,“我二?十七年的?贤名儿,天呀,我怎么出去见......”
江听白又来吻她的?脸,“就敞亮见,这?值什么的?,你?就是包袱重。”
于祗破罐破摔的?,也只好决定不再做挣扎,她用额头蹭着?他下巴,“刚才?我睡着?,你?去见爸妈说什么了?没有怪我吧。”
江听白把头低得更下,“没有,单给我派了个活儿,每天得喝一碗补药。”
他总是纵着?于祗这?点?没来由的?小癖好,喜欢拿额头蹭他的?下巴,他的?胡须长得很快,早上刚剃过,到晚上又会出现一片短而密,却不是那么硬的?胡茬。
“是补什么的??”
江听白用气音在她耳边说,“固.精,壮.阳。”
于祗脸上热起来,不免担心地问,“会有什么副作用?”
“那倒没有,就是......”
江听白顿了一下,于祗仰起脸看他,等着?他说下文。
他心怀叵测地笑了笑,“就是你?晚上遭点?罪,忍着?点?儿,别大喊大叫的?就成。”
“......”
于祗吹干头发后,又拿卷发棒处理了一下发尾的?弧度,她一直是很规矩、又有些复古的?水波纹大卷。
江听白见她没穿给她准备的?睡衣,而是换了条浅紫色的?高领收腰丝绸裙,五分?袖口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