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被江听白的指腹死死抵着,抵得她有些发麻,没站稳地后退了两三步,撞上坚硬的大理石窗台。
于祗还陷在怅然若失的情致里?,只觉得他吻得好?凶,她招架不住,呼吸都塌软在他的舌关上。
江念奉父母之命上楼来请这一对去院子里?吃饭。
书房门没关,从她这个角度,就看?她高冷禁欲的二哥抱着他太太吻得悱恻难解。江念脸上烧起来,她又原路悄撤回去。
等在位置上坐定,江益问她,“人请到?了没有啊?”
江念不敢做声?。她总不能把刚才?的香艳给?她爸描述一遍,说她二哥吻起来人来手一点不老实,在人家身上为非作歹,看?着像恨不得把于祗含化在嘴里?,要豁出命把她揉进体内的把式。
她只好?低头,也?没什么很大底气?的,“应该快来了。”
在江念的印象里?,世上没有比她二哥更?有分寸的人,这种家宴他总不至于要让长辈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