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的时间停滞了,不知道自己?是谁, 在?哪儿,在?干些什?么, 然而最终他还是回到了现实, 费力抬起发红的眼?睛看着这个?不肯罢休的人。

君无渡低头看他, 视线划过他迷离无助的双眼?, 突又生出一丝心软。但想起自己?次次心软得到的下场是什?么, 心肠又冷硬起来。

既已落入他手,他必须将?秦云的错误认知掰回来, 到那时他就不会再?整日?想一些不着边际乱七八糟的东西。他要他完全属于自己?。

“不许闭眼?。”

程云臻连最后一种逃避的方式也失去了。他清楚地看着, 感受着自己?的尊严被如何?践踏,到最后脸和头发都被弄脏,甚至锁骨里都积了些,然而更多的是被君无渡强逼着咽了下去。

君无渡好像永远不知道疲倦, 将?堆积如山的欲望往他身上倾倒。

这间屋子好像变成了专属他一个?人的地狱。在?肉.体折磨和心理?郁结的双重摧残下,程云臻很快崩溃,无法再?伪装成沉默顺从的样子。然而他那些微不足道的反抗根本没有被君无渡放在?眼?里,甚至在?他快晕过去的时候君无渡就给他喂上两粒丹药,让他重新恢复气力。

他累极,哀求君无渡停下片刻,君无渡毫不理?会,高高在?上看着他嘲弄道:“最后一次了,我自得好好尝尝你的滋味。”

于是程云臻不说话了。到第三日?的时候只?要君无渡一摸上他的皮肤他就开始瞳孔放大失神,本能地想往外逃,无一例外都被抓着手腕脚踝拽了回来。

第四日?时君无渡短暂外出再?回来,秦云不在?床上,而是躲在?了圆桌底下。他仅用了一句话就毫不费力地让他自己?爬了出来。

“不想下凡了?”

桌子底下躲着的人很快有了动?静,从两根支撑木里瑟缩着挤了出来,他的行为已经被两种相反的意志控制,一半是为了心向往之的世界,一半则是身体上本能的害怕,如身处在?悬崖边缘。

连床都没有上,君无渡就把他抱在?桌边折腾起来。他身体上的瘀痕和红木颜色相近,衬得完好的肌肤更加雪白。

起先是想惩罚,后来君无渡自己?也控制不住了,一直做这样的事情给他一种两人已融为一体的感觉,这正是他想要的。桌上的人在?支离破碎地哭泣,而他只?在?意他的反应因他而起,他的眼?泪因他而流。

这样便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