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塞在座位底下,这次又对他又亲又抱又摸,每次都被她弄得狼狈不堪。

裴若初叹了一口气,她救了自己两次,自己还了一次,再还一次便可两清了,裴若初如是想。

“给孤也准备一份解药。”

他方才在床榻间差点没经受住季明瑶的撩拨,还险些沉沦,唯一的解释便是自从进入了那间屋子,他也中了药。

裴若初心想,如此才能解释他的克制为何对季明瑶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