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收紧。
他将文件重新放到一旁,手却没有立刻松开。
指尖停在纸张边缘,力道一点点收紧,直到薄纸被他指骨碾得起了褶皱。
喉结滚动,他突然很想把这份文件撕碎。就像撕碎程昭野碰过她的那只手。
他缓缓擡眼,看向窗外模糊的街景,薄唇紧抿,只是伸出手,解开了衬衫袖口的纽扣,青筋在手背上浮现。
他盯着那处跳动的脉搏,想象着如果是自己的手指掐住她纤细的脖颈,会是怎样的触感。
为什幺偏偏是程昭野?
为什幺不能是他?
他深吸了一口气,胸膛随呼吸轻轻起伏。
像是要把那股暗涌的情绪硬生生压下去。
整个人重新靠进座椅,目光沉沉,仿佛把所有情绪重新掩进冰冷的外壳里。
司机从后视镜里瞥见这一幕,不敢多看,急忙收回了目光。
雨幕淋得世界模糊一片。
她被吻的喘不上气,眼睫颤得厉害,软舌抵着他的纠缠,推又推不动,被他波了满嘴湿黏的涎液也不肯咽,喉间溢出的呜咽声细得可怜。
程昭野当然不觉得是自己吻得太凶。
他扣着她的后脑,舌尖重重碾过她敏感的上颚,又卷住那截发抖的软肉往自己唇间拖,像要尝尽她口腔里每一寸甜味。
伞外雨声哗啦,盖不住唇齿间黏腻的水声,她越躲,他越恶劣地往深处探,直到她呛出泪花,手指揪皱了他湿透的衬衫前襟。
好可怜。她浑身上下都透着股易碎的劲儿。
腰细得他一条胳膊就能圈住,唇舌更是娇气,才被含住吮两下就受不住,鼻息乱得不成调,身子往后缩着躲,反倒被他掐着腰按回来。
程昭野突然抽出舌尖,拇指撬开她齿关,指腹碾着湿红的舌面重重一按。
“唔……!”她疼得一颤,眼泪倏地滚下来,却被他顺势低头舔走。
喉结滚动间,他犬齿磨着她下唇的软肉,仿佛在掂量从哪里咬下去才能让她记得更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