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iapia》里“不举”了和瑞郡王。
只是这一波刀子下的位置太过隐晦,只要是不想被迫失身,静姝就无从去考证了。
和瑞郡王久久不叫起,她和谢瑾年便需得维持叩拜的姿势任其端量。
山间清风透窗而入,将谢瑾年身上那夹着药香的冷香卷入她鼻息间,静姝心中着实后悔来参加这饮宴了。
穿书以来,仅有的一次赏花宴也因昔日闺阁密友的情谊,并未讲究这些规矩,她对这旧社会的“等级森严”的认知便有些模糊。
今日这一遭,却算是现实教她做人了她与“昔日友人”身份已是天差地别,天然便不占优势,人家想刁难她再容易不过。
不管她心中如何做想,这一现实合该认清楚了,日后这等宴会还是能免便免了罢。
经了这一遭,静姝倒是有些理解原著中那包子少女为什么会被糊了脑子,气得谢瑾年“鬼畜”了。
昔日友人,甚至是昔日身份不如她的,如今个个都高了她好几等,如此落差,确实不好消受。
静姝不着痕迹地微微侧头,以余光瞟向谢瑾年。
便见得以傲气为骨的人,神色淡然如昔,即便是被这般刁难,却仿佛跪着也傲视苍生一般。
静姝没来由地心头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