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求太过旺盛, 我有点力不从心。
静姝俏脸通红,心里暗骂“披皮话本误我!”,嘴上彩虹屁脱口而出:“夫君精明强干, 睿智无双,无所不能, 实乃人间俊杰, 又怎么会力不从心?”
小娘子一番夸赞, 显然走嘴没走心。
谢瑾年听了, 却依然觉得心中受用, 含着笑意解释道:“娘子有所不知, 那状元楼可是东宫的产业, 为夫区区一介商贾,纵是薄有家资,又如何敌得过那滔天权势, 从东宫手中把那状元楼抠出来?”
东宫的产业?
那小二哥可明明说……
兀然想起那位腰间坠着“东”字腰牌的内侍,静姝一时语塞,她在那状元楼东家自留的雅间里见着了谢瑾年,便想当然的以为状元楼是谢家的产业了……
状元楼若真是东宫的产业,那她的要求还真有点强人所难:“京师重地贵人多,随便一家店面背后便不定站着哪位贵人,我自然是知道的。我也没有让夫君盘下状元楼的意思,我只是觉得状元楼的厨子厨艺一绝,小二哥聪明伶俐会来事儿,想让夫君比着那水准给我寻上几个罢了。”
谢瑾年低笑,故意做出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这却是不难,无非多使些银钱的事儿。”
能用银钱解决的都不叫事儿,果然豪横!
静姝点头,笑意莹然:“那便劳烦夫君了。”
谢瑾年指尖轻触静姝眼尾,轻笑:“娘子的事谈不上劳烦,待你想好了要请哪个菜系的厨子知会我一声便是。”
平淡的言语满含着笑意扰动了心湖,眼尾若即若离的温度,一直蔓延进了心底。
静姝不自觉地眨了下眼,长长的睫毛刷过贴在她眼尾的指腹,仿佛画出了一抹浓稠的暧昧,揽在她腰间的手突然便有了存在感。
在旁边伺候着的丫鬟不知何时,竟已然悄无声息地退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