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欲的崽儿。
掌心滑到静姝腰间,掐着堪可盈盈握的纤腰,谢瑾年不动声色地曲起腿,轻笑道:“事关重大,怕娘子知道了心里记挂着,整日里提心吊胆地熬心神,便没与娘子细说。”
信你个鬼!
静姝忍着笑瞪谢瑾年,瞪着瞪着便再也忍不住,露出笑来。
当初她与谢瑾年是个什么关系她心里有数,换做是她她也不会把这般堪称性命攸关的事儿告诉对方。
所以,兴师问罪是假,告诉谢瑾年她知道了才是真。
静姝看着谢瑾年似笑非笑:“多谢夫君体贴?”
谢瑾年低笑:“没有诚意。”
静姝居高临下,与谢瑾年对视。
谢瑾年脸上的笑一如初见,但初相见时那双淡漠的眼里已是盛满了温柔。
温柔地蛊惑着她,色令智昏。
心里想着要跟谢瑾年正正经经地说正事,却还是忍不住撑着谢瑾年的胸口,奉上了一个轻柔的吻。
谢瑾年掌心搭在静姝背上,反客为主,把浅尝辄止又发展成了深入交流,才在堪堪失控的边缘勉强刹住了车,衔着静姝颈间嫩肉哑声抱怨:“每每这个时候,为夫总会嫌时光过得太慢。”
静姝红着脸,轻笑:“夫君是觉得与我在一起度日如年?”
谢瑾年稍稍用力,在静姝颈侧咬出一个牙印,意有所指:“是为夫要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