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得上我这般好的娘子,才不会再让我这般好的娘子受委屈。”
静姝没有矫情的说什么不需要。
能不向她人卑躬屈膝,谁又愿意总是低人几等,凭白受人拿捏呢?
以谢瑾年这般身份,能够谋算到如今这一步,不知费了多少心力,她又有什么资格说不要?
况且,越近功成越是凶险。
谢瑾年如履薄冰,她作为他的伴侣,没得说些有的没的给他添堵的道理。
静姝把脸埋到谢瑾年脖颈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问:“疼不疼?”
谢瑾年低笑:“疼。”
静姝亲亲她咬出来的牙印儿笑道:“唔,那便不是做梦。”
谢瑾年哭笑不得。
撸猫似的轻抚静姝脖颈,谢瑾年笑问:“娘子睡都没睡,怎会做梦?”
静姝用脸颊蹭蹭谢瑾年脖颈,玩笑道:“二亩薄田突然变成了万里河山,恍然如梦啊。”
谢瑾年失笑:“就你会说。”
笑闹了两句,缓和了心底的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