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子骨肉,你说的这是些什么话!”
谢瑾年低垂眉眼:“恐怕也只有父亲当我是一家子骨肉。”
谢老爷雅士风范皲裂了一瞬,与谢瑾年有八分相似的凤眸含着怒瞪视谢瑾年,抓起手边玉如意指着谢瑾年骂道:“莫得良心!”
谢瑾年摆弄着墨玉马到成功,没吭声,自是一副泰山崩于顶而不色变的姿态。
谢老爷显然被气得不轻,含着余怒哼道:“可惜了的慧姐儿喊了你这么些年哥哥!”
提及慧姐儿,谢瑾年眉峰微动,给谢老爷蓄满了茶,道:“母亲和慧姐儿这遭也一道儿回南虞了,赶明儿父亲回府一准儿能见着。”
这回却是轮到了谢老爷沉默。
按理说闻得妻女回南,谢老爷若是没有修得无情大道,怎么也该高兴才是。
然而,静姝偷觑了几眼。
细端量下来,却是并未从谢老爷眉宇间看出半分欢喜,不禁有些不明觉厉,只觉得这谢家的亲缘关系着实有些个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