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霸道不讲道理,偏还怪我胡搅蛮缠,夫君心里可是有了新欢,开始嫌弃我了?”
谢瑾年好气又好笑,捏着静姝的后脖颈,笑着警告:“莫作妖。”
沁凉的指尖不轻不重地掐在后脖颈上,痒痒的。
静姝笑得肩膀一颤一颤,偏还要拿哭腔在那装:“哪里是作妖了?妾身分明是伤心欲绝了。”
“好好好,不是作妖。”谢瑾年被静姝闹得没了脾气,轻抚静姝的背,放柔腔调,哄她,“傻姑娘不哭了,为夫保证任谁都越不过你去,可好?”
臭狗子,哄她还要夹带私货,带上一个“傻姑娘”。
静姝见好就收,指尖戳着谢瑾年的胸口:“要言而有信。”
谢瑾年莞尔。
指尖点在静姝不红不湿的眼尾,笑着问静姝:“方才进来的时候,想跟我说甚么?”
谢瑾年主动岔开话题,静姝忙不迭顺着台阶往下溜。
念及方才她兴冲冲进来时想与谢瑾年说的话,静姝脸一红,却是再也说不出口,只是道:“想与夫君商议何时去母亲那里接澜哥儿的事儿来着。”
小娘子显然言不由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