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分呢!
静姝无声冷笑这个臭狗子,端的是欠收拾!待我把想问的问明白,必让你好看!
静姝指尖轻戳谢瑾年裹着厚实布条的心口,一番言语说得愈发犹豫:“原来如此。既然那泰老爷是夫君的上司,又怎会……”
说着,静姝幽幽轻叹,“这事儿妾身也不知到底当不当讲与夫君听。”
他的小娘子,又开始跟他耍心机了。
谢瑾年垂眼看着小娘子细白的脖颈,似笑非笑:“你我夫妻本是一体,没甚么不当讲的。”
静姝抬眼,看向谢瑾年:“那妾身讲了?”
谢瑾年颔首:“嗯。”
静姝端量着谢瑾年的神情,轻声道:“方才在花园子里,妾身见那泰老爷进了荣华堂旁边儿的竹楼里了。”
静姝话落,谢瑾年从容淡然的神色微变。
轻柔地抚着她后背的手滑到她肩头,捏得她皮肉都开始疼了。
静姝委委屈屈地盯着谢瑾年:“疼。”
“抱歉。”谢瑾年松了手劲儿,轻抚小娘子的肩头,低声问,“他可看见你了?”
静姝反应了一下才知这个他指的当是泰老爷。
静姝摇头:“我是在假山上的凉亭里看见的。”
谢瑾年似是松了口气,把静姝揽进怀里,低声嘱咐:“把这事儿烂在肚子里,切莫跟人提起。”
说完,想起他的小娘子与谢夫人愈发亲近的关系,又不放心的补充了一句,“与母亲也不能说。”
看谢瑾年这般郑重其事的态度,便知此事牵扯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