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一颗衬衫扣子被解开,内衣的肩带被拽下,露出一双毫无遮挡的胸乳,晾在空气中,他埋头咬住、吸吮。
苏绮抱住他的头,上身微弓,与他贴得那样紧密,逐渐迷失。嘴里胡乱地叫着,下面吃得很慢,又很深,车子微微晃动。
幸好车窗封闭,理智告诉自己克制,又彻底脱轨失控。
“啊……啊……快点……”
唐允从下向上地顶,她找着自己舒爽的那个点对准,沉迷在其中,手指插进他的发。
到底是在外面,又不确定是否会有人过来,最后的时候他一只手藏在裙摆里,用大拇指狠狠按压蹂躏阴蒂。另一只手又在护住她后脑,防止撞到车顶。
两人搂得很紧很紧,苏绮尖叫,迷乱之中与他接吻,最后贴合、嵌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唐允射到最深处,彼此都在余韵中低喘。
苏绮埋怨一般捶他胸口,“弄脏衣服我跟你没完。”
唐允邪笑,“那你吸住了啊,漏出来又不怪我。”
他点的事后烟被苏绮毫不客气地夺走,逐渐又演变成你一口我一口,好融洽的关系。
好像一支烟的时间里暮色降临,满黄的天空如同鎏金人生,迟迟不愿意落下。
车子没开多远,唐允拽着收拾整齐的苏绮下车,她问他去哪。
他反问:“飞鹅山你没来过?”
苏宝珍来过,集体露营,她崴到脚,苏世谨连夜把人接走,心疼不已。她本就缺乏冒险精神,从此以后更没有什么爬山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