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十次就一次都不想亏待自己,有时他心里还十分阴暗地闪过让她染上性瘾的想法想想看自己一回到家,全裸的容悦就迫不及待地跑过来迎接,小屄一边流着水一边把他按在门上口,哭着说自己离不开他,命令他不许去上班必须留在家里24小时地肏她……不能想了,周越深深呼吸了一口气,这样的妄想过于诱人,他怕自己真的忍不住对她做出点什么。况且,这妄想对于此时此刻的他也过于刺激了,只是想了想快感就从尾椎泛上来,带来丝毫不亚于射精时的舒爽。
周越缓缓沉下腰,与她分泌出来的体液相比,安全套上的润滑剂就不值一提,湿透的花穴简直不要太好插,几乎是吸着就把他往里面拖,在彻底插满前里面含着的水液就不断地在被挤出,失禁般顺着股缝往他阴囊上流,又酥又痒。
感觉到热烫的东西迅速填充了体内,容悦只是轻轻哼了哼,依旧抱着他不放。
她不讨厌被他肏,哪怕是在昏昏欲睡的时候。
周越很温柔,好像知道她正困着,下半身的动作比起抽插更像是磨蹭,缱绻温和的快慰随着他的撞击将稍稍冷却下来的身子再度暖了,细密地往四肢百骸涌动,她觉得自己好像躺在一个温暖柔软的摇篮里,被他轻轻晃着哄着,给予这世界上最惬意的享受。
“怎么这样都要哭啊……”他的声音低哑,她分不清那是责备还是怜爱,应该是责备吧,她只觉得在体内进出的硬物更轻缓了,他在她的耳边叹了一声,一字一字地拉长了声音骂她:“小哭包。”
周越要是知道容悦在心里这么想他,非得恨得咬她两口不可,还得捏着她肉乎乎的脸蛋鼻尖顶着鼻尖逼问她,到底还要他怎么疼她才能算得上是疼。
不过周越的读心术也不是随时随地都能发动的,至少在肏着她的时候就不太能,光是性器交合产生的快感就够他喝一壶的了,多巴胺、催产素,或者其他的一些什么激素让他在与她交合的时候很难转动大脑,只能满心幸福地拥着她,享受肌肤之亲的甜蜜。
容悦将他抱得很紧,小手紧紧抓着他后腰的衬衫不放,她有太多的小动作随时随地都可以化掉他的心,让他忍不住想宠她,只要宠不死就往死里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