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芮对这个新知识点感到很惊奇,拼命遏制住心头的喜爱才没有真的摸上去,她躲在草丛后,喋喋不休地向陈瑾讨教相关,直到等来警惕的猫妈妈叼起最后一只小猫转移阵地了,才磨磨蹭蹭地一起回家。
也是那一次,她才学会原来很多爱意是需要克制的,它不仅仅是占有的代名词,它还是一道道屏障、壁垒和不可触碰。
就像爸爸对她的隐瞒。
此时此刻,也是褚骁摒弃了作为雄性生物的天性,抑制果断的性格,犹豫不决,踌躇反复,但依然把选择权交到她手上。
她意识到他是爱自己的。
方芮软软地依附在他胸前,尽量放松了自己的身体:“你可不可以轻一点...”
咸涩的汗水流进了眼眶,扎得刺痛,他空出一只手抹去,却立马又冒了出来,身体里面好热,他惹得已经快要爆炸了。
“第一次可能会有点疼,受不了就马上告诉我。”他跪坐起身,厚重的被子顺着他的脊背滑落到腰间。
两人都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汗液瞬时蒸发让方芮颤抖着环抱双臂,在紧张的情绪加持下,她竟然牙关在微微打颤。
见状,他拿过床头的毛衣帮她套上:“现在还冷不冷?”
“好多了,不冷。”
她怔怔地看着他在光下线条完美的躯体,肩臂、胸膛和腹部是薄薄的一层紧致肌肉,带着少年独有的青涩纤韧感,特别是他皮肤白皙,胸前的两点嫣红,交相辉映,很漂亮,也很色情。
往下是一丛杂乱的毛发,狰狞的性器挺立在其中,已经肿胀得紫红,顶端的小孔挂着腺液,丝丝缕缕地滴落在她的小腹上。
眼前极具冲击力的肉体让她呼吸顿时加重,穴内也越发空虚,她支起腿蹭他的腰:“直接进来...”
褚骁被她磨得肉棒直跳,他重新调整好姿势,手扶着粗硬对准了穴口,龟头陷在一片泥泞里却不听使唤地直打滑,三番四次碾蹭过花蒂后,终于在他的一声低喘里,撑开了紧致。
“好痛...褚骁...”她呜呜地哭出声,小手在空中无助地攥紧后抓紧了床单,嘴唇也被咬得泛白,“慢一点...太大了...”
断断续续的求饶阻碍不了他前进的步伐,反而催化了他的理智,他俯身微微托起她的臀,把她的两条腿折起,彻底打开她的腿心。
好半天他才挤进去头部,穴口一圈软肉箍得紧紧地,他喟叹一声,手来到身下相接之处轻柔地按捏,时不时地揉弄花核。
“宝宝,放轻松...”堵在这里两人都难受得不行,他低头亲昵地用鼻尖摩挲她的脸颊,边亲边哄:“太紧了...”
阳物的尺寸比之手指要粗了好多倍,插在逼仄的花径里压迫感满满,敏感的龟头被她软嫩的肉壁又吸又咬,还没动作就已经夹得他想丢盔弃甲。
知道会痛,但是没想到真的会这么痛,方芮眼中汇聚起水光,脑子里什么也想不了,身下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地盘被撕裂般地挤开,她只能在他继续沉腰的动作中啜泣不已。
肉贴肉毫无阻碍地被占据,她泪眼朦胧地双手环住他,想用皮肤紧贴的温度来缓冲心中的惧意。
褚骁心头又酸又软,底下已经入了半根,他没再往深处开拓,咬紧后槽牙,就着她润滑的春液克制地抽出一小截,然后控制着力度往里凿,循环往复,一次比一次凿得深一点,温水煮青蛙似的,终于插到了底。
“太深了...”她小手抵在他的肩头推拒,脚趾蜷缩,扭着腰想逃脱这让人窒息的饱胀感,穴口一缩一缩想把身体里的异物挤出去,却只是把他含得更紧吃得更深。
“嘶...别乱动...”他深呼吸几次,掐紧了她的细腰,额角青筋直跳。
里面每一寸肉严丝合缝地裹着他的肉根,吸盘般热情地攀附吮咬,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她用小手或者腿肉帮他弄出来的感受,销魂蚀骨到了极点。
在她的围追堵截中缓了缓,眼角余光中是她通红的耳垂,他卷入口中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