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站了站,一副生怕同事心生恶念偷人家崽来胁迫的模样。

百里随右眼皮跳了跳,他摁了摁眉心,七号线来了一趟又一趟,他低头看腕表,已经过去十多分钟了,那女人还没回来。

一种不安感突然涌了出来。

“抱歉,让你们久等了。”

百里随注意到女人的头发和面部都很湿润,似乎洗了个脸,还是在特别急促的情况下洗的脸,导致衣服上都被润湿了,连鞋子都有明显的水印。

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下会这么慌乱?

要吗是家里突然打来电话,还是一通不太乐观的电话;要吗是这个人突发性疾病,没办法保持理智。

女人朝他们露出歉意的笑容,她在他们身边停下,和他们一起等下一班地铁到来。

百里随眯了眯眼睛,对女人的行为感到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