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还有点痒。

“……”

莫溧咽了咽喉咙,这一惊一乍都要把他心脏病给吓出来了。

他做了个简单的深呼吸,一边默背社会核心价值观,一边低着脑袋,去用新得的“眼珠子”却瞅地板,接着硬生生得到了半夜的第二次惊吓。

地板上躺着一个黑色的人,脸是黑的,手和腿是黑的,只有身上的好几双眼珠子是黑白分明的。

天花板挂着个章鱼怪,地板上躺着个浑身都是眼珠子的人。

莫溧:“……”是我神经错乱了还是这个世界本就是这个样子?

“哐当”

门外的声响拉回他的思绪。

片刻,莫溧绷着脸,把被压着的兔子拖鞋一点一点抽出来,他踩着拖鞋往门口走时,能够明显感受到那个黑黢黢的人身上的眼珠子,正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后背。

到外边看看吧。

莫溧把门打开,猛地和妈妈、三姐打了个照面,她们正猝不及防地把菜刀藏在身后。

从刀面滴溅在地板上的黑色液体,散发着奇异的臭味,像是尸体腐烂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