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踝。那上面有一块被烫伤似的疤,又红又黑。

怎么弄的?

莫名的恐惧感蔓延心头,同桌一脸的不可思议,深深地看了眼睡着的莫溧。他咽了咽口水,将座位往旁边挪了挪。

直觉告诉他,不能再接触莫溧了。

好奇怪好奇怪。

最终,同桌安分了一整天,甚至在莫溧醒过来,问他几点钟时,还惊吓似地抖动了一下。

“怎么了?”莫溧嗓音有些懒意,趴桌子上睡了一觉,让他的头发更加凌乱了,整个人像极了一只从杂草堆里捡起来的流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