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废的废,折了那么多个,剩下的还是不消停。老皇帝轻轻摩挲扶手,谁叫他屁股底下的龙椅太过诱人,谁能不争不抢。
“冤屈?你觉得那孩子是被冤枉的?”
祁王悲声:“父皇,五年前孩子才五岁,五岁的孩子能有什么坏心思,更不可能杀人,一切都是其生母徐秀秀所为。”
老皇帝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老十可不是这么说的,那个徐氏说人都是孩子杀的,燕南林也亲口承认是他们兄弟杀的人。”
“孩子天真懵懂,视母亲为全部,一心一意维护母亲,可做母亲的却是自私自利诬陷孩子。父皇,但凡一个爱孩子的母亲,怎么可能不维护孩子反而指证孩子是杀人凶手,徐氏凉薄可见一斑,她的话岂能轻信。”
老皇帝扫一眼情急的祁王,这话说的真有意思,按他的意思,就算当儿子的真的杀了人,做母亲也得维护到底,不维护就不是个好母亲。由母亲推及父亲,是不是当父亲也该不顾一切地维护孩子,不维护的就不是个好父亲。他逼死了一个儿子,废了一个儿子,圈禁了两个儿子,在老九心里,自己这个父皇怕也不是个好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