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习以为常,受了伤她反而胃口大开,把罐子小米粥全吃光了。
徐母本想说留点给孩子回头吃,可看着女儿吃不饱的样子,到底没忍心把话说出口。
半下午,徐老二提着药吭哧吭哧回来,天走这么多山路,可把他累的够呛。
徐母接过药就要煮,徐老二小声道,“娘,煮包药,多加点水。人天包,吃不起。”
中医开药讲究因人而异,可徐家请来那郎中水平有限,给母子四个开得是模样的方子。
徐母身体僵住,嘴角蠕动半晌,才应了声。没办法,人穷命贱。她忍不住就想起早两年,燕家调养三胞胎身体,每个小子的药都不样,燕家不管是条件还是对孩子的心,真的没话说,偏她女儿不惜福啊。要不惦记着那个野男人,不至于彻底伤了燕宁的心,也就落不到这地步。
徐母在外面熬药,徐老二进山洞,问徐秀秀要玉佩,“赶明儿我就去打听打听,希望赶紧找到,你们也能少受点罪,二哥就这点本事,爹又是那态度。”
感激不尽的徐秀秀从胸口掏出玉佩。
燕东林个眼色使给两个弟弟,三兄弟块痛苦呻.吟,把外面熬药的徐母招了进来。
从郎中再到吃的,三兄弟已经看明白,徐家不可能倾尽全力照顾他们,那么他们就得尽快找到生父,不然日子难熬。现在他们都受着伤,只能靠二舅,又怕二舅贪了玉佩,所以就想让徐母知道,有徐母在,徐老二总要收敛点。
徐母急问:“怎么了?”
“姥姥,我好疼。
“疼死了,呜呜呜。”
徐母就说:“在熬药了,吃了药就不疼了,”错眼看见徐秀秀手里抓着的玉佩像是要递给徐老二,邹起眉头,“做什么?”
徐秀秀直愣愣道:“二哥说帮我找东儿他们爹。”
徐母怔了怔,“玉佩是他留的?”
徐秀秀嗯了声。
徐母就问:“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你总能告诉我了吧。”
已经说过回,徐秀秀也不再遮遮掩掩,听完了徐母同样气得不轻,啥都不知道就跟人这样那样,缺心眼还是傻呢,更难听的话,徐母骂不出来,只能硬邦邦对徐老二道:“赶紧找去。”找到了把这四个孽障送走,她就解脱了。
说完,徐母扭头走出山洞,眼不见为净。
徐秀秀眼泪汪汪看徐老二:“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