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丘国君的妖心我带走。”

帝早已习惯他的态度,未曾计较言语间的无礼,眼里是绝对的理智,“击碎星辰只是个?理论,没有人?可以调动那样?多的灵气。”

面对至强者?的质疑,少年灵巫白危月仍是坚定道:“别人?不行,我可以。”

如此言语当即就遭到?众人?反对,连他的师父都怒斥道:“你疯了,凭什么将人?族的未来赌在这样?虚无缥缈的事上?”

众人?的议论未曾让白危月神色有一丝波动,他与帝对视,眼神傲然且自信,只给了一个?理由,“因为?我是白危月,人?族最强的巫。”

许是相信他的能力,又或是让他试试也没损失,最终帝还是同意了这个?要求,允许白危月前往大雪山建造天地熔炉,探求击碎天星之法。

白危月的傲气都是来自于能力,他忍住了大雪山的无尽风雪,也忍住了千年不与任何人?说话的极致寂寞,最终造出了号令天下灵脉的上皇剑。可是,那时的世间已经没有长?安部落可以迎接他归来。

他在长?安徘徊许久,最终只能找到?一面残破的旧时城墙,对着那仅剩的熟悉石砖轻轻道了一声,“我做到?了。”

白危月的少年意气已随着故土一起埋葬,他就像是远古时代残存下来的一缕幽魂游荡在大雪山,日复一日地研究击星之剑。他知道就算杀尽漫天星辰自己也没有地方可以回去,可除了将这最后的任务做好?,他已不知还能做什么。

作为?活过千年的代价,白危月的身体已经被改造得接近巫傀,他没有机会繁育后代,所养的狐狸便是唯一的家人?。而狐狸已经离家出走的现在,他只剩下一个?徒弟了。

这孩子在不该像白微的地方像白微,在不该像白危月的地方又太像白危月,当真孽障。

虽是如此想,白危月最终还是散去了剑气,只对这个?逆徒冷冷道:“为?师等着给你收尸。”

白危月少年时期就离开了长?安部落,从此五千年未曾与人?交流,他其实是不怎么擅长?说谎的。这些年李无名旁敲侧击不断试探对自己身世多少有些了解,他坚信师父能做到?的事自己不可能做不到?。如今对白辰仍是安抚道:“你放心,人?力到?我师父这程度已是极限了,若要超越他便只能研究妖魔鬼怪这些与人?不同的存在。我不会自废修行这么傻,你让我好?生研究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