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姜遂生躲了一下,别他扣住腰,没躲开,小小的颤栗了一下:“唔……”
沈渡抬着他的下巴,俯身亲下去:“姜哥,你怎么这么可爱呢?”是可爱,也很骚气。
姜遂生张开唇,回应着他的吻,两只手勾着他的脖颈,愈勾愈紧。
直至躺在床榻上,姜遂生觉得自己像极了一条被放在砧板上刚上岸的鱼,而身上那件薄薄的睡衣就是他的鳞片。
沈渡否定了他的说法,眼瞳微暗,声音低磁沙哑:“你是只烧兔子。”
姜遂生别过脸,俊脸爆红,旋即来不及脸红,就成了一道红烧兔肉。
到了快十点多的时候,沈渡结束战斗,去浴室里冲洗,而姜遂生咬着手指,眼泪止不住哗啦啦的流向被单,感觉自己要死了。
他不知道,按照原来的剧情,婚宴结束后,他就躲在酒吧包厢里喝得又是酩酊大醉,默不作声哭了大半夜。
现在按照流泪程度而言,姜遂生与剧情的模样也相差无几,可心情却是南辕北辙。
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系统看着瞬间下降十多点的仇恨值,目露怅然,眼看着距离清空就差一点点的任务,而自己在这个世界却根本毫无用武之地。
好歹前两个世界它也是发挥了一些作用的。
沈渡没理会系统的哀怨,看姜遂生瘫在床上好像连手指都动弹不了的样子,揉了揉他的头发,抱着人进去冲洗了一下。
姜遂生窝在被窝里,蜷缩着身体,浑身光溜溜的。
床底下的地毯是已经沦为破烂的黑色布料,他眼睛一瞥,脸蛋红透,钻在被子里不吭声,只露出一双眼睛观察着沈渡的一举一动。
沈渡说:“刚才是不是有人敲门?”
“好像是有吧。”姜遂生清了清嗓子,刚才喊得太厉害,喉咙现在都发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