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挡刀,害得孟亚夫死无全尸。

那最初马车里十分儒雅的年轻人,如今脸色阴翳,不怒自威,眸中没有半点儿温和的神色,便愈发地拒人于千里。

只看得见萧延年冷凝着脸,那带疤的手,扬起来,扇下去。

复扬起来,复又扇了下来。

阿磐嘴角淌血,半颗脑袋都发了麻,直到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也再跪不起来,那番来复去的掌掴才停了下来。

然萧延年的掌掴停了下来,陆商的刀鞘却又猛一下砸了下来,“跪起来!”

阿磐脑袋嗡嗡作响,浑身止不住地打着寒战,但到底不敢向萧延年求饶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