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也从来不问。

爱谁谁吧。

她都自身难保了,一睁眼也都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活着,外头的事爱谁谁。

还听玳婆子说,那刺客的脑袋也已经悬在邶国的城门了,王父的人就在暗处隐着,等待鱼儿上钩。

鱼儿会上钩吗?

阿磐不知道。

恍惚间想到萧延年的字。

唉,他的字,是“弃之”啊。

弃之,多凉薄的字眼啊。

那么一个死去的刺客,千机门的人大抵是不会前来收尸的。

是,他们没有去城门收尸,但他们潜进了魏营。

然她还没有想出个什么“争气”的法子来,千机门的黑衣侍者已先一步来了。

黑衣侍者一来,阿磐就知道自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