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有些淡淡的,我想,大约是还不太熟的缘故,不必忧心,我真心实意待他,也许他总能看见我的好,是不是,嫂嫂?”
是。
阿磐真诚地点头,“永嘉,仲叔不会辜负你。他知道你好,也定会待你好。”
永嘉问,“嫂嫂怎么知道,就一定会如此呢?”
她的笑容下是掩饰不住的忧伤,她也许从这两日的细枝末节中看出来一些蛛丝马迹。
也许夜里也没有睡好,都是女子,她能从永嘉的脂粉之下瞧出她憔悴的眼窝。
阿磐想起在水榭听过平魏安北二侯的话
“永嘉是好姑娘,以后总会喜欢。”
因而拉着永嘉的手宽慰她,“因为他是谢允啊,我知道他。”
永嘉这样的好姑娘,不该被辜负。
永嘉破颜一笑,“我信嫂嫂!”
说着话,又想起了什么,赶紧招呼人抬进来两口大箱子。
“听说嫂嫂身子不太好,我心里十分不安。来晋国前,母后给我备了丰厚的嫁妆,那些金银玉器绫罗绸缎都是些面子上的俗物,我本不愿要,可是母后说那是在夫家撑场面的,要我一定要有,我都依了母后。但也求了母后,我喜欢看书,便多带了两车秦国的医书古籍,如今全都送给嫂嫂,但愿对嫂嫂有用,请嫂嫂务必一试。”
好啊。
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