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
既已经知道了这是细作的股肉,哪还有人敢吃下,只是望着面前食案上冒着焦香味的炙肉,一个个兀自吞咽着口水,诚惶诚恐,冷汗频发。
谢玄笑着问,“诸君竟不尝尝?”
席上众人益发面色骇白,讪笑着应和,“哎哎............哎..............”
口中虽应着,却暗中窥察其余众人,没有一个真正去夹肉的。
平魏侯府正堂高大气派,宾客许多,不乏有饮醉了酒的,这时候却没有一点儿声响。
不管是席上的股肉,还是城里的血色清洗,有此一出,想必数年之内,诸国不敢再往晋阳安插细作了。
谢玄又问南平,“赵国夫人怎么不吃?”
南平骇白着一张脸,几乎要哭出声来,咬着翕动的丹唇,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大王...........平儿已经学乖了............”
那人轻笑了一声,反问一句,“是么?”
南平可怜巴巴地望着谢玄,两排长睫上悬着露珠似的眼泪,“平儿乖,平儿胆子小,大王不要再吓唬平儿了............”
也许吧,也许长了些许的脑子,但不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