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台有着不解之缘。
烛台是宫里最常见的器物。
她知道利用烛台杀人,可自己也总是折在烛台上。
譬如此时,那烛台便在这一扑之下,在她胸口压下去深深的一个窝,疼得她人都抽起来了,一张脸紧紧皱了起来,皱得不成模样,人兀自呻吟着,“啊.........好疼...........好疼...........”
阿磐问她,“南平,你可清醒了?”
谁知道她到底清醒不清醒,也许她压根不曾糊涂过,被那烛台硌得疼,因而就自顾自哭着自己的,“疼..........我要回家..........我要回家...........疼...........呜呜.............家..........”
早知有这一步,又何必闹这一出呢,原本今日一早,便已发话放她回去的。
是她自己一次次挑衅,又一次把自己搞成了这般模样。
人的脸面是自己给的,自己若不能给,旁人给的时候,就要接着,接得稳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