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的,因此那一巴掌到底没有落下来,
既然急迫,到底是正事要紧,实在不必再争言辞上的输赢。
陆商话锋一转,又冷声问道,“今日魏营热闹,来的是谁?”
阿磐正色回她,“只知道是大梁来的,是谁我不认得。”
一问三不知,陆商自然又闹,将将扬起的巴掌险些控制不止又要扬起扇下,“无用废物!”
小灶上煨着的瓦罐咕嘟咕嘟滚出热气,轻轻巧巧地就把盖子顶了起来,顶得盖子咣当咣当地响。
是姜糖桂荏煮好了。
阿磐不再理会陆商,忙端下瓦罐,置于木案,往里添了些许红糖,这便打算走了。
陆商笑了一声,“慢着。”
“师姐还有什么事?”
陆商那双鹰隼般的眼朝周遭一扫,见四下无人察觉,那常年握刀拿剑的手从袖口夹出一小包药粉来,竟就守着阿磐,掀起瓦罐,径自倒了进去。
阿磐惊叫,“师姐!你干什么!”
陆商笑道,“下毒呀,你看不出来?”
阿磐怔着,那木盘在手中,已成了烫手的山芋。
陆商优哉游哉地收起药粉,“我早说指望你旁的是指望不上的,鸩毒啊,我已经替你下好了,甚至不必你亲自动手,你瞧瞧,我多贴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