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6章(2 / 2)

,哑得声不成声,调不成调,抓住那人的脚踝,求的哀哀欲绝,“大王,求求你了............平儿再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大王............平儿回去,什么也不会说,平儿发誓............一句话也不会说.............大王...........”

那人抬脚,轻易就把那双手踢开,“孤会信你?”

南平低低地哭,这大半夜过去,早已经哭得声嘶力竭,也早已经累得筋疲力尽了,“平儿什么也不会说,一句也不会说,若敢诓骗大王,就让平儿不得好死!大王就疼平儿一回吧,大王...........”

那人眸光淡薄,不被南平的花言巧语打动,“你有什么好,值得孤疼。”

南平怔着,噎着,她说不出自己可有什么好,果真值得晋昭王心疼的,没有。

这一整年,她好似没有做过什么值得惦念的事,没有。

因而眼泪滚着,“大王就看在太子殿下叫平儿一声‘从母’的份上吧..........”

还敢提“从母”。

她怎么有脸。

真把自己当了从母,就不会挟持谢砚去后殿了。

那人冷嗤一声,“你可配?”

不配。

一点儿都不配。

那人起了身,再不看南平,珠帘一垂,已进了内殿。

椒房内烛花摇影,红纱晃动,鎏金花木窗外木兰的枝叶摇曳出好听的声响。

可惜,册封夜的花烛,不是为她而点。

以后,也决计不会再有了。

第434章 宠幸

是夜良辰美景,那人将她压在身下。

椒房内红烛高燃,把阿磐的脸颊映得一片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