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出身造就了不一样的活法,那到底哪种活法才算好呢?
是出身高贵,骄纵恣意地活,哪怕活不长久,也能得半生的痛快。
还是出身微贱,小心翼翼地活,虽能活得长久,但到底不能无拘无束,活得洒脱自在。
她自己一时也有些困惑了,也不知道哪种活法才算更好。
南平还悄咪咪地凑在那人耳畔,轻声细语的,尽是小女儿的娇憨,“平儿白日好,夜里也更好呢,不信,大王试试..........”
你听,这可真叫人脸红。
可南平到底是有些本事的,从前有许多女人都觊觎魏王父,以后也会有许多女人觊觎晋昭王,可还没有谁能似南平一样正大光明地近了谢玄的身。
他虽生出来一头的华发,可那举世无双的风姿独一无二,诸王中的美男子,这世间又有谁能相提并论呢?
没有人是不慕强,不慕美的。
那人似笑非笑,垂眸望南平,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她,“是吗?”
南平的杏腮红得像个蜜桃,歪着头赧然地笑,胸脯靠在那人臂上,“大王试试不就知道啦.........”
这叫谁能把持得住呢。
那人抬起了手来,外人或许当他要去轻抚南平的脸颊,抑或抬起她小巧的下巴,便是南平也这般以为吧,也许在那红嘟嘟的唇瓣印上一吻,因而长睫翕动,期待地阖上眸子。
可那皙白的几乎通透的指节伸向了南平的发髻,轻轻巧巧的,就将髻上的凤钗取了下来。
勾住了南平的发丝,勾得她轻吟一声,“啊.........”
那人轻笑,“又不是王后,簪什么凤钗。”
南平嘟着嘴巴,暗暗瞥了一眼阿磐,佯作哭泣,“大王就是偏疼姐姐,不疼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