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又跟着大王有一年,旁人谁不知道平儿是大王的女人?姐姐说,平儿早已经献身大王了,怎么还能再嫁旁人呢?再说了,谢将军怎么能与大王比?这世间男儿,还有谁比得上大王啊,姐姐可不要诓我!”
说的有理有据有节,若是脑子没那么清晰,知道南平图的是权力,真要被这一番话噎在那里了。
阿磐心平气定的,“你原是公主,做侯爷正妻,不比做大王姬妾好?”
南平笑,“可我偏要做赵国夫人。”
阿磐笑她,“宫外的夫人是妻,宫里的夫人是妾,公主这么聪明的人,这笔账,竟算不明白。”
南平扬起下巴来,一双眼睛闪着狡黠的光泽,“姐姐不必为平儿忧心,谁说妻就永远是妻,妾就永远是妾呢?”
说到此处,抬眸见阿磐审视的眸光,知道自己失了言,险些要把那勃勃的野心显露于人前。
“王后这位子你坐不稳,早晚都是我的。”
差点儿就要说出这样的话了。
连忙拂袖斟茶,笑着说话,“为昭告天下晋君的宽仁,大王定要留我在宫中。我自己都愿意留在晋阳为质,对大王来说,这桩婚事有百利而无一害,有何不好呢?”
她还说,“如今是我,韩国一降,还要有韩国夫人呢!姐姐以后,可有的忙啦!”
这兵荒马乱的世道,要是不想打仗,就只能联姻。
这句话,南平说的倒没有什么错。
以后,也许还要有韩国夫人,齐国夫人,燕国夫人,楚国夫人,还要有无数个夫人呢。
可南平不懂谢玄,谢玄绝不是苟安求和之辈,她也不是愿与旁人共侍一夫的人。
南平又道,“好在有平儿在,平儿以后都好好和姐姐作伴,要是谁敢欺负姐姐,平儿定第一个不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