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宗庙到宫门,再到大明台,不过是半个时辰的脚程,然这半个时辰足够南平告发一切了。
那人握住她顿住的双臂,握得她的伤口生疼,“因此我想问你。”
他说话的时候,一双眸子总是凝瞩不转,认真地瞧她,这样的目光使她无处遁形,也就无从藏匿。
阿磐硬着头皮,“可那夜我并不在场,怎会知道营里的事呢?”
那人坚持着,那能在诸国之间搅弄风云的人,翻手就能覆灭了魏赵的人,凤目之中竟带着几分请求,“阿磐,你说,我信你。”
他愿意信她。
阿磐懵然问道,“要我.........要我说什么呢?”
那人垂眸窥视着她的双眼,掌心兀然作力,“阿密的身世。”
他竟如此直白地问了出来,好似是从前什么时候,他说这孩子与他不像,眉眼,性情,没有一点儿像的。
是不是自己的骨肉,自己是能感觉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