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点儿?”
西太后母子说什么,阿磐也就顺着去应什么,“大王说说看。”
小惠王得意洋洋地拍胸脯,“仲父爱美人,是花心萝卜。阿罂不一样,阿罂心里只有磐姐姐一人。只是如今势弱,不得不先娶了伏氏。若磐姐姐肯,以后阿罂都把她们撵出宫去,立磐姐姐为后。”
真叫人无语。
还要拉着阿磐的手,撒娇问道,“磐姐姐,好不好?”
阿磐摇头笑道,“妾只知道从一而终的道理,王父娶与不娶,妾也都不会再跟了旁人了。”
西太后不以为意,“吾先前也是这么想,吾不也是从一而终吗?可女人啊,到底苦的是自己,吾这个年纪了,看破了许多从前看不明白的事。你可知道吾是为你好........”
哈。
好没有看出一点儿,只看出来满腹的算计。
阿磐为西太后斟了茶,“娘娘说的是,只是大公子还病着呢,妾一颗心都悬着,还不知道能不能过了这个坎儿,哪有心思去想以后的事啊。”
西太后笑了一声,声腔凉凉的,“你惯是如此伶牙俐齿的,嘴巴不肯吃亏,就得在旁处吃亏。吾是过来人,好心劝你一句。”
阿磐起了身,“时候不早了,娘娘和大王说完话,就请早些回宫吧。”
小惠王悻悻不乐意,耷拉着眼皮噘着嘴,“寡人再怎么样也是大王,以后亲政了,仲父也是要给寡人磕头的。”
说完话,不见回应,竟然一跺脚,这就气跑了。
西太后笑了一声,由内官搀扶着,也悠悠跟着起了身,“罢了,吾也不留了。吾与你一样,也十分忧心大公子。既都不放心,吾又带了宫里最好的医官,快去,抱大公子来瞧瞧。”
阿磐垂眉笑着婉拒了,“大公子还睡着,改日好了,再带他进宫给娘娘请安。”
西太后岂肯,挑眉道,“专程来看大公子的,哪能连面都不见上一回,就这么走了呢?若是传出去,难免叫旁人以为吾做事不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