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似从来没有什么感情,她冰冷的就似寒冬腊月,上下两片唇一张一合,就能说出刺透人心的话,“去黄泉。”

阿磐低低一叹,“一定要杀人吗?”

陆商又开始了她的冷笑,“怎么,进了一次棺,还是想不明白。”

阿磐哪里是想不明白。

她将将失去一个孩子,一个不愿失去自己孩子的人,竟要亲手去杀了旁人的孩子吗?

说到底,连她自己也都是个孩子。

陆商腰间的刀比她的话还要快上几分,锋利凛冽的刀锋只是眨眼间的工夫就压上了阿磐的颈窝。

她简直懒得再废话了,“杀了,你进屋上路。不杀,你就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