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是有人作假!冒充我甥女!请王父明查!”
卫叔父低声斥道,“胡扯八道!胡乱攀咬!我是阿姝同宗家伯,不比你一辈子见不着两面的人说的话可信?那么多的舞姬,不去冒充个家世好的,怎么就冒充个一家子奴籍的,你长点儿脑子!别再添乱了!”
沈舅母叉着腰,“你说谁没脑子?若不是你们卫氏有人犯罪,我们沈氏这一辈子见不着两面的亲戚还用受你们牵连,全都成了甿隶?”
两人说着哈,沈舅母险些动手打起来。
说着掩面便哭,哭得好不伤心,“王父评评理,老先生评评理,将军们也都评评理!”
“咱们林氏原都是好好的人家,原也都过着好好的日子,怎么就被这一家子给牵连成了甿隶啊......”
“崔老先生给奴家做主啊,看看奴家这一双手.......”
沈舅母哭着伸出自己那颤颤巍巍的手来,那双手因了常年劳作十分沧桑,指节粗大,掌纹深刻,指头全都皴裂了,也都布满了老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