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应和谢应异口同声的回答,他们的眼神中充满复杂难解,让人看不清。
半翅蝶又笑:“那我就随便叫了啊,我是一号。”
然后指着吊坠为花的那个开口:“你是二号。”
指着吊坠为椭圆形的那个开口:“你是三号。”
分配好名号,半翅蝶满意地点点头:“你们俩是因为我而生的,所以要听我的话。”
说完将自己手中的灯和葫芦交付那二人:“拿着,谢谢。”
二号握住了他的葫芦,三号提起了他的灯。
一号大摇大摆地走了两步,摩拳擦掌,手掌在半空中像模像样地比划,任谁都以为他要弄出什么大动静来,可他比划完只是拍了拍手,不好意思地笑着整理袖口:“蹲着等你们太久了,腿麻了,起来活动活动。走吧。”
说完,看也不看地向着身侧的洁白信手一推,空无一物的地方却像是突然变成了一道墙,然后凭空被他推开了一道门。
门里是略带着血色的淡淡光芒,这光芒洒出来,将惨白圣洁的世界也沾染了。
二号和二号顺着他的动作看去,门里是一个血红的世界。
无数血丝缠绕飞舞,像是给世界裹上了一层鲜艳又凄惨的障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