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睫毛,“我想抱你。”
电话那边传来兰波的笑声和搅水声。
“cya mitub obe。”兰波的声线带有一种浑不自知的热欲和引诱,低沉且强势。
cya是“听,听着”的意思。
白楚年起初还自若地扶着栏杆,但很快,听筒里的动静就超出了他的控制力,他攥紧了栏杆,在铁质栏杆上留下了深深的指痕,腺体充血胀痛,辛辣的白兰地信息素过盛溢出。
他倚着栏杆,抬手遮住口鼻免得失态,喉结上下滚动,不知不觉咬住了嘴唇,犬齿在下唇留下一枚渗血的咬痕。
天台十分寂静,只能听见白楚年蹲下起来起来蹲下的燥热脚步声。
大约十五分钟后,听筒里的声音停了下来,兰波再次开口时鼻音很重:“cya ei?”
白楚年闭了闭眼,沙哑回答:“你告诉我床上掉了多少珍珠。”
“你不在,不会掉。”兰波的笑声也很性感。
“和你打电话我的笑肌都累,嘴一直咧到耳朵根儿放不下来。我在我学员面前的威信都没了。”白楚年不自觉捋了捋头发,“你午睡吗,哄你睡觉。”
兰波不睡。
白楚年:“那你想干什么啊小公主。”
兰波:“听你,训练。”
白楚年:“行,我戴耳机,不挂。”
午饭后会有半个小时的午休时间,白楚年在厕所里度过了这短暂的半个小时,出来的时候洗了洗手,把脸浸在冷水里泡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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