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有些恐怖了。
“挺好。”白楚年记下他的成绩,叫到下一个特训生的名字。每次白楚年翻看名册,所有特训生都会不由自主屏住呼吸仿佛等待死神宣判。
第三个被点到的是个斑马alpha,战战兢兢上场,但由于太紧张了,第一枪脱靶。
白楚年哼笑:“操了,5.56口径的acr压不住?你升国旗呢?房顶给我打漏了。”
虽然后边斑马alpha找回了一点感觉,但只击倒8个移动靶,爆头率仅66%。
“饭别吃了,什么时候练过了什么时候走。”白楚年打了个响指,斑马alpha身体僵直了一下,立刻滚到地上抱头哀嚎。既然有四个靶子未击倒,那么就有四枚子弹会打在特训生自己的身体上,这就是白楚年立下的考核规则。
大约二十分钟过去,白楚年抽查了九个特训生,其中六人考核通过,其余三人痛得在地上抽搐打滚。
白楚年随便翻了翻名册,正打算叫第十个特训生时,放在圆桌上的手机响了一下,听起来是特别关心的提示音。
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兰波发来了一张图片,但靶场信号不太好,图片只能一点一点加载。
紧随其后的是一条语音,白楚年旁若无人地点了一下播放。
兰波:“randi mebolu jeo?”
即便外放也没人能听懂,白楚年摸了摸自己颈侧欲盖弥彰的两条创可贴,翘着唇角低声回复:“训练呢,等会我给你回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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